老幺插着兜,哼着歌,吊儿郎当去跟这些安保警察套近乎去了。
晚上他们一个带着两个派过来的保镖出去了,老二跟老大抢位置没抢过,拉着一张驴脸坐电脑前面,还不忘处理工作,王哲安慰了他一句:“行了,就因为你没爹没娘的,爹还刚死,老大才不让你出去讨生活,他要是这点担当都没有,怎么当老大?别抢他位置,他习惯当老大。”
老二一想,道理是这个道理,每个身份有每个身份要做的事,谁做的多了谁做的少了都不好,脸色稍微好了一点,然后他问王哲道:“你猜这种情况要维持多久?”
“看钟复宇那边吧,他现在在搞事情,搞的大,利益大,在大是大非之前,谁都得偃旗息鼓。”都得给孙子让步。
“你觉得他能成功吗?”
“我觉得……”王哲笑,跟老二道:“这方面,我说的不准。”
老二看他。
王哲解释道:“这方面我对他是戴了有色眼镜的,我觉得他出什么样的成果都应该,离太近了,习惯性信他在这方面的能力,哪怕他失败了,我也会立马给他找一万个理由,我的看法作不得准,没有客观科学的依据。”
“你太容易信任身边人了。”老二撇撇嘴道。
“不是,我相信我的直觉,这些年我也就信了某方面的他,和你们三个,扑过来的人那么多,我就挑了你们三个半。”
老二也不说话了,过了几分钟,他又抬头,道:“那你就是相信他能喽?”
王哲停下手中有一笔没一笔在划动的计划书,看向老二,朝老二点了点头,“他最近内心有很大的冲突,可能就是在搞个大的,脑子里的想法念头可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