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他攥紧床单,眼睫还挂着泪,最终别过头意识不清地呢喃说:“喜,喜欢…”
于是褚越拽着他腰拉进来,压着他被扒开的大腿开始快速挺腰操弄着。窄实的腰身不断来回摇挺,身下人哭得断断续续,连着噗叽噗叽被挤弄出的水声,有节奏地淫靡响起在房间中。
“求…求你不要再呜呜”
身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摊,池桔不知道第几次射了出来,溅在褚越的下巴和胸膛上,连着脸上也沾了几滴。
他咬着手,哭得很厉害。
池桔在工作结束后,是坐着褚越的房车回酒店的。
他当然不会信贴膏药之类的鬼话,不过他也确实很久没做过,如果对方实在是想,倒是可以满足一下。
年下小奶狗,大抵会很可爱吧。
池桔把行李收拾好后先去洗了个澡,完事松垮系上浴袍,门铃就响了,打开门瞧见是褚越。
“池桔,我有东西要给你。”
他也是刚洗完的样子,连浴袍都没穿,直接浴巾围着下半身,露出的腹肌和人鱼线上水珠还在淌。看见门开了后,褚越就转而低头看他,头发半干不湿的,一双桃花眼想必看马桶都能看出深情的样子。
“你是真不怕狗仔啊。”池桔一把将他拉进来,关上了门两三下擦掉褚越身上的水迹,褚越就把膏药递了上来。
“床上坐着去。”
褚越坐上了床。“池桔,我有东西要给你。”
池桔顺手撕开膏药,把围着的浴巾往下扯了扯,啪一下贴了上去,就听见褚越直吸气。他才直起腰来,低头看着坐床边上的人。“什么?”
他伸出手,手心上躺着一颗药丸。
“你小看我?”池桔顿时感觉自己遭受到了极大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