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照白:?
“帝卿,是床睡得不舒服吗?您且再忍耐三日,若是实在忍不了,换床虽然麻烦了些,也不是不行。”温照白想了想道。
但是萧星牧依旧没有搭理她,反而已经换了个坐姿,对着这张床左右敲了敲。
温照白:“帝卿?这床,有问题?”
“不是。”萧星牧转头,眼眸亮亮地看着她,“温女君,你家这床,在哪买的?”
问完他自己又摇了摇头,贝齿轻轻咬了咬睡过一觉后终于有点血色的唇瓣道:“不,你这床可否卖给本宫?”
温照白被他问得一头雾水,索性不再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主动抛出一个问题:“长帝卿殿下,今日晨起,臣女的母父需要来拜见您,时辰差不多了。”
大夏朝谁家一旦尚帝卿,帝卿会在驸马家住三日,这三日里,公婆都需要来向他请安。
但此时萧星牧却无暇在意请安的事,对温照白道:“温……驸马,本宫不需要拜见,让宰相他们回去休息吧。”
说完又补充道:“日后也无须请安。”
温照白本就觉得请安怪麻烦的,现在他自己先开口,她便也不推辞,收拾好后便去见了温家妻夫,陪他们用膳。
温家妻夫虽然觉得如此有些不合礼数,但他们到底不是拘礼之人,也没说什么,只是问了声温照白:“荣安帝卿可曾用早膳?”
温照白想起出门前见到的提着食盒前往她的卧房的宫侍,回道:“应是用了。”
温照白和温家妻夫用早膳时,萧星牧还在琢磨他身下的这张床。
琢磨许久也想不明白他昨晚为何能在这张床上睡熟。
他的病他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若是床的原因,他这些年换了那么多次宫殿,床也跟着换过不少,若说唯一的不同,便是温照白房间那张架子床的木料与他从前睡过的所有木料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