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如何,他都是要起来的。

温照白笑了笑,将他从床上挖了起来。

萧星牧下意识伸手推开她,闭着眸斥道:“放肆!”

温照白握着他的手腕,掀开他身上的被褥,笑着道:“帝卿,冒犯了。”

萧星牧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被她拉起来后便顺着这个动作,整个人朝前面倒去,正好扑在了温照白胸口。

温照白生生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反应。

直到苏木见时辰不早,站在门外喊道:“帝卿,驸马,时辰不早了,您们可起来了?”她才恍然回神。

但不知为何,她没有第一时间推开萧星牧,而是就着这个姿势,迟迟未动。

心中止不住地想:萧星牧身上为何这般柔软,软软的一团陷在她怀里,好像挤在了她的心上,软软的。

“帝卿?”

“嗯?”

“臣给您穿衣可好?”

……

没有回答。

她便当做默许了,拿过一旁苏木准备好的宫服,往萧星牧身上套。

没睡醒的萧星牧格外乖巧,脑袋搁在温照白肩上,任由她给自己穿衣服。

昨夜因为过敏,他睡得晚,因此早上格外困倦,再加上这几日一直和温照白同吃同睡,已经习惯了她的气息,这才没有防备。

若是平日有人这般亲近他,他早就惊醒了。

温照白将外衫彻底套在萧星牧身上时,他也终于清醒过来了,在温照白肩头蹭了蹭后,哑声问:“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