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萧星牧一身宫装清冷矜贵,程凌瑶戎装加身气宇轩昂,两人站在一处,望着和谐非常。

京中男子好似都很钦慕程凌瑶这般意气风发、威风凛凛的大女子,只是不知萧星牧对她是否也是如此。

温照白摇摇头,抛下这些无厘头的想法,找到帝卿府的马车,准备等萧星牧出来,便听到有人唤自己:“温女君?”

她微愣,偏头望去。

竟是程凌瑶。

她今日应是不用去军营,穿着也如同京城中贵家小姐一般,着一身深蓝圆领长袍,外罩着一件宽袖杏色云锦褙子,却因常年习武,依旧身型笔挺,气度非凡。

对方意识到自己一时口误,又纠正道:“我竟忘了,温女君已是荣安帝卿妻君,我该唤你一句驸马了。”

言语恳切,有礼有节,洒脱自然。

温照白便也温和一笑:“无碍,程将军随意便是。”

“驸马今日……是来等长帝卿的吗?”程凌瑶笑着问。

温照白颔首:“是。”

“那不如进屋坐坐,咱们边聊边等?”

“不了,我在此处等着便是。”

“驸马不用客气,我一介武将没有那么多规矩,您若是不愿意,可是看不起我?”

她都说到这个地步,再要不应便是失礼了,温照白只好应下,跟她进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