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不是!”萧星牧挣了挣,想将手腕从温照白手中挣扎出来。

温照白没有放手,便听见他皱起眉头道:“疼~”

她一愣,下意识松了些力气,低眸便见那雪白的皓腕上多了一圈青色的痕迹。

她顿时松开手,不敢再拉他。

温照白没想到萧星牧的皮肤竟然这般细嫩,她分明并未用力,他的手腕却被她抓青了。

她一松手,萧星牧便用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手腕,轻轻摩挲,看也未看她一眼,直接迈步离开了房间。

萧星牧的脾气来得太快,温照白实在是不明白这是为何,想来想去也没想到是因为自己没帮他穿衣所致,只好叹了口气,转身去了自己的书房。

手中的黄杨木木质油润,雕刻起来极为顺手,可不知为何,她却始终静不下心来雕刻。

直到书房门被人敲响,她便干脆放下手中木料,道:“进来。”

来人是温芍。

温照白心中不知为何失落了一瞬,但她很快调整过来问道:“何事?”

“女君,您让人送给女皇的折子起了用,今日女皇在早朝时对福安王发难了,并且责令其幼子成宁郡王禁足三月。现下满京城都知道成宁郡王被女皇责罚,尽管他们不知道他所犯何事,但成宁郡王的名声却是败光了。”温芍一一将在府外听说的事情告知温照白,却见她神色淡淡,只随口道:

“那成宁郡王的名声本就那样,这样的处罚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女皇真正罚的,其实是福安王。这件事伤的,也只有福安王的脸面。

“女君您不知道,不止是这一件事,还有一事,才是真正让成宁郡王名声扫地的。”

“嗯?”温照白抬眸,终于有点感兴趣了。

“说是昨日夜里,成宁郡王不知为何落入了湖中,正好旁边有一起夜的厨娘将他救了上来,那厨娘发现救上来的人是福安王嫡子后,便不肯善罢甘休,硬是要福安王将成宁郡王许给她,不然就去外面说成宁郡王已经丢了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