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温照白挑了挑眉,靠近他轻声问:“那殿下想让臣唤你什么?”

萧星牧眼神闪躲过她好奇的目光,不答。

“殿下既然没想好,那臣唤您夫郎可好?”温照白温温地笑着,问道。

两人靠得近,温热的气息打在萧星牧脸上,惹得他从脖子根都红透了,平时冷淡慵懒的神情也变得慌乱起来,随口道:“随你。”

温照白垂首,轻轻地笑了一声,声音温润中带着些许磁性,惹得萧星牧连耳根都仿佛被灼过一般热了起来。

方才他戴面具之时恰好将脸侧的一缕乌发不小心拉到了耳后,精巧白皙的耳朵便暴露在了人前,因此此时温照白能清晰地看到他红得能滴血的耳垂。

她忍了忍,终是没忍住伸手轻轻揉了揉他发烫的耳垂。

惹得萧星牧猛然抬头,清亮的狐狸眸染上一层羞恼,水光凌凌地看着她,配上她方才为他挑的那具狐狸面具,看上去更像一只恼怒的小狐狸了。

温照白见此,心间发痒,却不敢再逗他,只是捏了捏他柔软的手指作罢。

而另一边的林千俞二人,懒得在一旁看这妻夫二人调情,干脆走到旁边酒楼下的画坛看人作画去了。

温照白付完钱没找到林千俞,也没多在意,她那么大个人,还是个女子,也不可能走丢,是以就带着萧星牧在街上逛了起来。

街道旁到处都是卖画的摊贩,还有一些画家支了摊子等人过去就给顾客作画。

温照白有心想找一处给两人做一幅画,可惜几乎每个摊位的客人都是爆满的,到处都在排队。

她便感慨道:“看来今日还是来晚了,明年要早些来,才能蹭到一幅画作。”

随后,萧星牧抬眸道:“那明年你再带我来可好?”

温照白闻言心念一动,目光倏而柔和下来,笑着道:“当然,为妻不带你来,夫郎还想让谁带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