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照白取出一两银子递给摊主,拿了一套工具和颜料,转头问萧星牧:“那,夫郎想要为妻画什么呢?”
萧星牧听见她的称呼,瞳孔又是轻轻一荡,昭示着主人并不稳定的心跳。
“都可以。”他听见自己道。
接着他便被牵着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看着身旁人松开他的手,走到一旁支起画架,摊开画纸,又研磨好墨,坐在他对面神情专注地描画起来。
镇定的神情下,萧星牧放在身前交握的手指紧了紧。
她不会是在画自己吧?
可是现在他戴着面具,会不会不太好看?
而且他也不想要她给他画的第一幅画,脸是一个狐狸面具,这也太奇怪了。
他抿了抿唇,踌躇着开口道:“驸……妻,妻主。”
他有些吞吞吐吐地喊道,而听见他声音的温照白则是连手中的毛笔都险些没握稳。
萧星牧这也太犯规了。她想。
她稳了稳心神,才探出头道:“再叫一次。”
“啊?”
“你刚刚唤我什么?”温照白又问了一遍。
面上波澜不惊,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此时心中有多不平静。
“妻主?”萧星牧依言又叫了一遍。刚刚已经开过一次口了,第二次他倒是从容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