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将褪到萧星牧腿上的毛毯拉上来,盖在他身上,才继续给他揉肚子。

萧星牧躺在温照白怀中,女子身上清淡柔和的清香萦绕在他鼻间,让他忍不住又有些犯困了。

半睡半醒之间,他伸出手,抱住了温照白的腰,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沉沉地睡了过去。

温照白见他熟睡过去,却也没有离开,而是一只手抱着他,一只手翻看着萧星牧放在软塌边的话本子。

窗外的光线清冷得让湖边的鲜花都耷拉了下去,寒风拍打着窗棂,一下又一下。

而室内炭火烧得滋滋作响,倒是温暖得像在春天。

萧星牧寝殿本就是有地龙的,只是他此时身子虚弱,寒意仿佛是从骨子里翻出来的,就算额头已经布满细汗,还是觉得冷。

因此温照白才又让苏木拾了炭火过来,此时整个屋中都暖融融的。

萧星牧又躺在温照白怀里,跟抱个火炉差不多,皱着的眉头总算松了下去,反而睡得脸颊泛红。

苏木垂着头轻手轻脚的走进来,给桌上早已冷掉的茶壶添上热茶时,温照白便道:“苏木,你去将房中的窗户开个小口,通通风。”

苏木应了一声,又走到窗边给窗户撑开一个小口,随后离开。

萧星牧这一觉睡得极好,一直到天色擦黑才醒来。

醒来时甚至嫌身边太热,想要推开温照白。

温照白看着他连眼眸都尚未睁开就想着推开自己的模样,一时想笑,便使了点力气,让他推不开自己。

萧星牧感觉火炉不仅没推开,反而好像要把自己烧融了似的,便又急又气,猛地睁开了眼。

接着就发现原来梦里的火炉就是温照白,而她的手紧紧箍着自己的腰不放开,才让他方才有那种要被火烧化了的感觉。

顿时抬起头,满眼控诉地看着她:“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