兹事体大,温照白也不敢耽误,是以只好连夜回府了。
为了图快,温照白找了附近一个马夫买了一辆马车,舒适度自然是比不上帝卿府的马车的。
而且这马车不仅窄小,而且车内还有一股味道,像几日未曾洗漱后闷出来的汗臭味。
温照白自己都受不了,更何况是有洁癖的萧星牧。
萧星牧将头紧紧埋在温照白怀里,闻着她身上干净疏朗的气味,加上温照白将窗户打开了个缝隙,马车动起来后有风灌进来,勉强才好了许多。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了帝卿府,萧星牧忙不迭下了马车,这是温照白同他成亲这些时日以来,第一次看他动作这般利索。
放才因马车内的脏乱窒闷的胸口都开阔不少。
等温照白将马车的钱给车夫,转头一看萧星牧就已经没影儿了。
她猜测他是进屋洗漱去了,便有些忍俊不禁,笑过后才慢悠悠地往府内走。
另一边,萧星牧进了正殿的门后便让下人送来热汤过来,他要沐浴。
吩咐下去之后,他站在殿中间,无论哪里都坐不下去。
他觉得自己身上脏了,不想弄脏了其他地方。
而温照白进来后,发现他站着没坐下,纳罕地挑了挑眉,又很快明白过来。
索性将自己身上的披风取下来铺在凳子上,而后牵着他过来坐下。
萧星牧看着眼前神情温柔的女子,不自觉便有些耳尖发红:“你会不会觉得我太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