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必多礼。”
温父旁边站着一位头发花白神情和蔼的老人,温照白喊了声:“奶奶。”
而后又向萧星牧介绍。
几人见面后聊了几句,温照白又将两人准备的礼物送完,温父便对他们道:“如今离开饭还有一段时间,你们大老远从京城赶来,舟车劳顿,先去休息吧。”
温父还记得之前萧星牧身体不好的事情,很是关切。
温照白也不拒绝,和长辈说了声,便带萧星牧回了自己屋子。
温照白从小便跟着温相妻夫在京城长大,老宅的屋子倒是没怎么住过,只有单薄的几件陈设,并无半点个人留存。
萧星牧左右看了眼,觉得无聊便坐下休息。
温照白坐在他旁边,替他按了按颈部。
萧星牧当即塌了腰,整个人都软在了她怀中。
“累了吧?”温照白问。
做了快两个时辰马车,就算马车再舒适宽敞,颠簸总是免不了的。
萧星牧点点头,在她颈窝处蹭了蹭。
整个人有些昏昏欲睡,头也有些发晕。
温照白感受到他额头的温度,动作顿了顿:“星星,你的额头有些烫。”
“啊?”萧星牧懒懒地应了声,没动。
温照白猜测是天气太冷,马车中虽然烧着炭炉,但内外温差太大,他估计是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