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糖水?我看是送人吧,也不知道有没有送到。”另一人阴阳怪气道。
“我猜成功了, 最近驸马天天早出晚归的, 说不定就是和林鱼一起。”
“不会吧……那位还在这呢。”一人看了眼萧星牧, 低声道。
“就是因为那位, 女君才整日不归家, 恐怕就是跟林鱼一同出去了,你没见最近林鱼白日里总也不在吗?”
“林鱼白日不在不是常事么,他是林管家独子,哪天不是精心打扮到处跑,我就没见他在庄子认真值过班,哦,除了主子们来的那两天,他做了做样子。”
“那可不,他每日只需定时去给女君送碗糖水就行,还能攀上高枝儿,这人跟人,怎么就这么不一样呢?”
两人还想再说,忽然身前传来一声冰寒的男音:“你们方才说什么。”
虽是疑问句,用的却是肯定到寒凉的语气,吓得两个侍子身形一颤。
“没,没说什么。”一人回道。
“谁是林鱼?”萧星牧面色冷沉,心直直往下坠。
若不是方才这两个侍子提起,他都没有意识到,最近温照白的早出晚归。
他甚至忍不住想,最近自己嗜睡,是否因为温照白不再爱他了,是以他的睡眠又不正常了。
这个念头划过的那一霎,他心猛地一痛,仿佛有什么将他的呼吸都夺去。
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你们可知,驸马去哪了?”
“回,回正君,小的,小的……”两个侍子瞥见他的神情,顿时跪了下去,“殿下饶命,殿下,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殿下饶小的一命,求殿下……”
萧星牧被他们吵得耳鸣,沉声道:“闭嘴!”
侍子顿时闭上嘴跪在冰凉的青石砖上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