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稀罕?
一点都不稀罕。
“滚出去。”
只是脑中还是忍不住的闪过了顾今朝站在萧子望的跟前,而那个男人的手中捏着香囊,那一刻他浑身烦躁,语气更凶了些。
暗一退下的时候满是委屈,主子真凶。
陈慎之半夜回去的时候,瞧着顾今朝昏暗的寝殿,他鬼使神差的脚步又去了。
睡了?
他忍不住的又想到了从前,他每次回了太监房,都会瞧见一个倩丽的身影。
男人的嘴角紧抿,下意识的进了内室。
即使房间很黑,他还是一眼就瞧见了绣娄。
小小的绣篓就放在了床边不远处的桌子上,很明显。
陈慎之忍不住的闪过了顾今朝绣香囊的画面,送萧子望?
她的眼光真差。
宫里头有权势的人多了去了,她非要看上这个异姓王府的世子?
陈慎之越想越烦躁,想刀人。
他的指尖微挑,在绣篓翻了翻,在瞧见一个半成品香囊的时候,眼睛瞬间一亮。
虽然只做了一半,但是……
陈慎之不动声色的将香囊藏进了袖中,又冷眼瞧了眼睡的香的顾今朝,离开了。
想送给萧子望?想都不要想!!!
她和萧子望,一点都不般配。
萧子望只是异姓王之子,权力不大,还戍守边疆,她这么一个娇气的公主,嫁过去不就是受苦?
她的眼光真差,都不会挑一个更好的?
有那么一瞬间陈慎之在想着,他不是更好?虽然他现在只是一个太监!
只是等他反应过来之后,他自己都要疯了。
关他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