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信给他提鞋都不配。

他手拿沾血的剑,看着他,“公主在哪?”

怪不得一路上厮杀过来,都是御林军,宗政信和皇帝明显是在这里等着他。

宗政信坐在了上首,看着满身鲜血的男人,啧啧了几声。

“太子这话就说笑了。”

“公主是本王未过门的妻子。”

“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挑眉,他在这件事上,永远赢过陈慎之。

毕竟,顾今朝两辈子都入了他的府邸。

而陈慎之,永远是后来者,要他不要的脏东西。

宗政信笑得开心,陈慎之刀剑一凛,闪过反光。

之后他便听到宗政信又说:“何况,公主即使死了。”

“百年之后,也必与本王合葬。”

“就是只剩下森森白骨,也是我宗政府的鬼。”宗政信就是要刺激他。

嘴角微勾。

看来这辈子,他好像又要赢了。

现在只需要让陈慎之自断手臂,就好了 。

以后他会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她在哪?”

“孤不想说第二次。”

“我东魏的国母,岂是你小小蛮夷之地可以觊觎?”

陈慎之面色微敛,释放出了从前没有外露的霸王之气。

他像是至尊,就是王者。

就是森森白骨,他也要带走。

不然,他的朝朝会不舒服的。

他要带朝朝回家。

“太子说话就是好笑。”

“我藩王妃,怎么就成了你这前朝余孽的国母了?”

“不过嘛……”

宗政信玩味的很,带走是可以。

只是有条件的:“太子的诚心,本王还没有看见呢!!”

“如果太子愿意自断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