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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再吃一天。”陈至谦盛了一碗鸽子汤出来。

樊琪端着碗喝着汤,问:“那个周雅兰还是没有消息吗?你不会在她一棵树上吊死吧?”

“她确实是最好的选择。”陈至谦说。

经营这块樊琪不太懂,就不要瞎掺和了,她拿换洗衣服去洗澡,洗好澡包裹着头发出来,见客厅里陈至谦不在,她推门:“陈至谦,洗澡……”

眼前陈至谦光着上身,她连忙拉上门,听里面的陈至谦说:“我已经洗好了,换睡衣。”

“哦哦!”樊琪抚着自己的胸口,告诉自己要淡定,上次看到的可比今天面积大得多,再说了,他那个身材虽然好,但是哪儿有上辈子看的猛男秀的那些男人肌肉……不不不,那些舞男不行,那些肌肉太纠结了,就跟剥皮的牛蛙似的,哪有他的身材匀称……要死了,樊琪你想什么呢?

门被拉开,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陈至谦走出来,看见樊琪站在门口,一张脸通红,他问:“你干什么呢?”

“想吃麻辣鲜香的干锅牛蛙!就是那种辣得你额头冒汗,吃得满脸通红的牛蛙。”樊琪暗暗赞叹自己反应机敏。

陈至谦知道这玩意儿在二三十年后的内地很流行,不过现在好像内地还没开始广泛养殖牛蛙吧?

陈至谦问:“哪儿有牛蛙?只有青浦那里有熏拉丝吧?也不辣呀!”

这个时代没有牛蛙吗?樊琪忙说:“哎呀,说好了每天要早睡的,你看看今天都几点了,快去睡觉。”

她说着就要往屋里钻去,被陈至谦一把拖住:“头发还是湿的呢!过来吹干。”

陈至谦拿了吹风机出来:“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