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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成玉抬起头来,挂了满脸的泪痕,“这是——”

好好的肉为什么要扎到一起,他以前也有所耳闻。

“他这是想要了阿黄的命?!”

梁云山点点头,“他上次被咬了一口,吃了闷亏,由于是他心怀不轨在先,又不能大张旗鼓的来找,所以就记恨上了,想置阿黄于死地。”

“都怪我。”陶成玉咬着牙道,“我不该把阿黄单独留在家里,幸亏它自制力强,没有吃这劳什子玩意儿。”

“怪我,是我让你这么做的,我也没想到他能这么狠。”

“对了,上次的外伤药还在我这里,我去找给阿黄用。”陶成玉急忙说道,又迟疑地问了他一句,“狗能用吧?”

“能。”梁云山点了点头,那药消肿止痛止血又生肌,一般的农户家人都舍不得用,拿来敷伤口肯定能好的更快一点。

陶成玉赶紧把背篓放下,去屋里找了药出来,又拿出一块生排骨塞到阿黄嘴里,“咬住,忍着点。”

梁云山接过了药瓶,拔掉瓶塞,小心地撒到阿黄还渗着血的伤口上。

陶成玉心疼不已,也不忍细看,默默收拾了背篓里的菜去准备晚饭。

情绪不高,用心炖煮的排骨汤也不觉得香了,二人一狗慢慢地喝着。

“不行,我去找他。”陶成玉把筷子一撂,就要站起来。

梁云山按住了他的手,“还是那句话,没有证据,他耍无赖,你能奈他何?”

陶成玉还是气不过,“那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