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办法了,也不能再种回去。
梁云山小声解释着:“我看那鸡爱吃地老虎,就找给它们吃,一个不小心就拔多了。”
陶成玉叹了一口气,“这几百只鸡呢,地老虎能有多少?你把这块地全拔了也不够它们吃的,算了,把这些摘了便回去吧。”
两人蹲在地上,把秧子上面的花生都摘下来,装了一篓子还有剩的,梁云山背了回去,又回来装了一趟才算完。
倒在院子里的地上,陶成玉又坐着小板凳挑了一遍,把那些成熟饱满的摊开在地上晾晒着,那些还未成熟的拣了出来。
挑了整整一篮子,打来井水洗干净,搓去泥沙,然后让梁云山一起,把每颗花生捏一个小口子出来,这是为了煮的时候能入味。
这种花生晒干了会瘪粒,但现在吃刚刚好,生吃还有白色的汁水,有些甜味,煮熟了也好吃,有点面面的口感。
洗净捏好的花生倒在锅里,加上八角大料和盐,加水没过后点火开煮,煮上两刻钟就差不多熟了。
如果想要更入味儿,就在熬煮的盐水中浸泡一会儿再捞出来吃。
剥开壳后,花生米的表皮已变成淡紫色,扔两粒在嘴里,鲜嫩中带着一丝咸香。
煮的有点多,不能放到第二天,陶成玉给刘四婶家送去了半盆。
架上的葡萄前两天被雨水冲刷的干干净净,晶莹剔透,梁云山剪了一串熟透的,又洗了一遍,放到了桌上的盘子里。
陶成玉拈了一颗放进嘴里,一口咬下去,酸甜适度,饱满多汁。
花生毛豆配啤酒最合适了,可惜没有啤酒。
陶成玉找出了上次剩的梨花酿,给自己倒了半杯,问道:“云山,你要来点吗?”
梁云山也发觉他的称呼变了,可能是因为不只他一个叫梁大哥,还有如霜小虎他们,感觉有些客气,叫名字给这层亲密关系又增加了一层暗昧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