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慢慢低下头来。
上一次是趁着醉意,到最后陶成玉有些糊里糊涂,感受不是很分明,第二天才觉出些不适来。
梁云山看着他那天难受的样子,实在是心疼,这几天只是搂着他睡,自己偷偷憋着,但今晚可不是他先提出来的。
灼热的呼吸就在耳边,清醒时的感触太过刺激,陶成玉面色绯红,有些紧张,手挣不脱,伸出脚轻轻踢了他一下。
“匣子还没收起来呢,我还要去洗洗手,摸了那么些铜钱。”
梁云山想想也是,那铜钱那么多人摸过,等下还想要这双手……
遂放了他去洗手。
陶成玉收好匣子,出去洗了手,磨磨蹭蹭的回来,当初明明是他先主动的,现在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梁云山一把拉过去,将他搂在身下,深吸了一口气,按压住心底的急切,变得极有耐心,一点一点的让他放松下来。
这次的感受清晰又羞耻,陶成玉半闭着眼睛,舒服地叹了口气,又攥紧了手边的纱帐。
——
第二天早上吃饭时,陶成玉跟他讲了刘二壮的事。
梁云山听后沉默了一下,又淡淡笑着道:“关得好,最好关他个一辈子,再打上几十个板子。”
陶成玉朝他竖了下拇指,“英雄所见略同,那东西坏透了,确实是该。”
梁云山顿了顿,似是有些犹豫:“成玉,我想跟你说件事。”
陶成玉喝了口粥,抬头问道:“怎么了?吞吞吐吐的,有事儿就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