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成玉冷眼看着,果然,自己和妹妹被赶出门后,家里的屋子都重新分配好了。
几人也没进堂屋,就在院子里站着。
“家丑不该外扬。”陶连海沧桑地说道,“你继母先抖落出你们的事是她不对,可你们也不能打她,更不能因此威胁上我们了。”
“我跟云山的事可不能算是家丑。”陶成玉冷声说道,“且不说我跟你们不是一家,就算一家,我们是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又不是有妇之夫偷偷摸摸,也不是以行善之名,行那苟且之事。”
句句带刺,陶连海却无可辩驳。
他无奈退后一步,“你们把云珠带走也可以,两个男人,家中没个女子帮忙拾掇,确实不太容易,但她出嫁时还从我们这边走,我就这么一个女儿。”
陶成玉无语至极,自私的人每个想法都那么可怕,这是什么小人之心?
“不可能。”他断然拒绝道,“还没放弃她的聘礼呢?那你又能给她准备多少嫁妆?说来听听,如若你的嫁妆能超过聘礼,到时候我就让她从这边走。”
陶连海被噎住了,不帮家里干活还要倒贴嫁妆,怎么可能?他就是想捞一点钱补贴给小儿子。
陶成玉也不欲跟他多废话,“两个选择,要么你按了手印把云珠户籍迁走,等你死的时候,我们两个也会回来给你烧把纸。”
“要么我就把阿娘尚在时,你抛下一家几个病号不管,去钻小寡妇屋子这事宣扬开来,让大伙见识见识你们两个是什么人,说不定他们还会怀疑阿娘的死跟你们有关系。”
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人。
“万万不可。”陶连海变了脸色,“我当时确实不对,但你阿娘的死跟我无关,她本就身体不好,你们兄妹二人体弱也是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