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真是命好,随意收养一义女竟然能得首辅青睐,今后沈大人便是首辅的老丈人,回头可别忘了提携我等。”
“就是,沈大人,莫要愣着,快些来喝酒,今日不醉不归。”
当初撇的有多开,如今就有多憋屈,那一声声义女简直如针扎在他脸上,沈黎东摸了摸脸,只觉面颊大约是个窟窿了。
男人们拥着沈黎东在前院喝酒,女眷回到花厅吃席。
峰回路转,沈家人不知该如何面对沈瑶,个个面面相觑,段氏无心听人奉承,借口不舒服离场,余下三位姐姐帮着筹客,沈曦等人则讷讷不敢言。
沈瑶被沈孚拉着离开了人群,二人寻了个僻静处说话,
沈孚将那匕首从沈瑶袖中抖出,眉峰冷峭质问道,
“你那日寻我要匕首,原来是要自刎?肆肆,你险些陷我于不义之地。”
沈孚一回想方才的惊险,胸膛犹在打鼓,
沈瑶满脸愧色,将他手腕拂开,重新将匕首藏在袖下,没底气道,“我不是要自刎,我是要毁容。”
“那也不成。”
“不是逼得不已么?”
沈孚无话可说。
有了谢钦作保,沈瑶不会再被人觊觎,心中石头稳稳落下,沈孚伸出手指戳了戳她脑门,叹道,“你方才把哥哥给吓死了。”
沈瑶眼眶微微泛红,沈孚是沈家唯一一个真正关怀她的人,她小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