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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是爵位家产什么的就别想了。

大老爷一屁股顿在地上,眸色苍茫。

没了国公爵,又被分出去,长房拿什么跻身名流,他上了年纪可以不在意面子,那么多子孙后代怎么办。

夫妇二人跟失了魂似的,一个跪,一个瘫,没了主意。

谢钦将目光挪向二老爷。

二老爷看出来谢钦决意分家,知大势已去,也不强求,只是二房与长房终是不同,那夜逼走沈瑶是大夫人在作祟,小厮也是大夫人的人,与二房无关,这些年二房管着府上庶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唯一的过错大约是那夜没能留住沈瑶。

二老爷看开了,起身朝老太太拱了拱手,与谢钦道,

“六弟执意要分家,兄长不敢违拗,只是这家打算如何分?”他指了指侯在门外的管事,

“是不是得将公中账册取来”

分家自然要分家产。

谢钦冷声截过他的话,

“这些年你们夫妇执掌中馈,贪得还少吗?江南绸缎庄的管事告状都告到我那儿了,我一心扑在朝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非那夜你们逼走瑶儿,我或许一辈子都不会与你们计较,既然康庄大道你们不走,那就请便。”

二夫人捂着嘴哭了出来,“是我的错,是我迟钝了没能拦住瑶瑶”

二老爷脸色青红交加,夫妇二人手挽手相扶着方能稳住没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