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您去歇会儿,师傅交待,让我寸步不离舒夫人。”
单嬷嬷眼眶含泪,哽咽着朝她施礼,“辛苦姑娘了。”
至于一夜惊动四位太医,留守的刘太医也很好的给了解释,
“得亏了蔺指挥使,他无意中路过舒家听说夫人出了事,恰恰前段时日太上皇过问尊夫人病情,蔺大人不敢大意,遂禀报了圣上,圣上念着太上皇挂怀舒家,嘱咐我等务必救回夫人。”
舒澜风连着对皇宫的方向,磕了好几个头,老泪纵横道,
“谢太上皇隆恩,谢陛下隆恩。”
即便蔺洵有意隐瞒踪迹,多多少少还是被长房窥见了苗头。
大老爷舒茂风夜里回来,听门房禀报锦衣卫上了门,唬得失声摔碎了茶盏。
要知道锦衣卫非大案不轻易出动,二弟赋闲在家,弟一介小小司业,哪怕是捅破天也出不了什么大事,锦衣卫上门只可能是因为他。
“因什么事?”
门房的管事面含惧色,“瞧着像是夫人病危,带了人过去,指挥使没多久便离开了,留了一名锦衣卫,小的不敢怠慢,将人引入倒座房歇着,也悄悄递了银子过去,不过人家没接。”
没接可不是好事。
舒茂风脊背开始发凉,在书房踱了好一会儿步,六神无主,别看他在家里威风,到了外头,这品太常寺卿在权贵遍地的京城实在不够看,平日也是点头哈腰,极少挺起腰板,这还是跟淮阳王府结了亲,方才有几分体面。
待回了房询问大夫人,方知道家里出了事,老太太伙同二房算计房的婚事,大夫人方氏一脸不屑,
“这就是你们一家子干出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