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筠气得瞪他,只是这一眼毫无攻击力,反倒像是暗送秋波。
僵持片刻。
“陛下给个能下去的法子?”
裴钺眼神黑沉,意味深长道,“你自己动脑子”
舒筠慢慢回过味来,他并不是让她动脑子。
太阳西斜,五色光芒将满庭的花木镀了一层绰约的光,没错,在舒筠眼里一切是绰约而朦胧的。
明明是满室书香,却充滞着旁的味道。
她从来不知道裴钺可以坏到这个地步。
又或许是她将他深埋的坏给勾出来。
她想去够他的脖子,却因身高差距根本够不着,她像是无支独木,抑或是被他牵线系上的风筝。
凭她那点力气如何能令他满意,他偏生不管,就幸灾乐祸看着她在泥泞里挣扎。
在她力竭时,裴钺将她抱起去了内殿。
帷幕飘飘,琉璃窗外映着婆娑的光影。
舒筠睁开眼却见天色已暗,举起粉拳想去捶身边人,却摸了个空,环顾帘帐内,早已人去床空,这一日下午光耗在拔步床上,从未时到申时,整整两个时辰啊。
她气得将自己往薄衾里一蒙,耳畔均是方才支离破碎的声音。
新婚三日后,外命妇与皇亲国戚陆陆续续入宫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