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知心尖颤了颤。
再抬起头来时,发现贺屿之已经从她身前回了客厅,将烟蒂按灭,回衣帽间重新换了西装外套出来。
闻知跟着他从阳台回来,然后站在客厅愣愣地看着对方衣冠整齐,西装笔挺地从衣帽间出来,丝毫没有留恋的向门口走去。
“这么晚了,你干什么去?”
看到他要走,闻知忍不住问。
“回公司了,这段时间积压的事情比较多。创办新公司的事情前期也需要准备。”贺屿之回,声音冷静且没有情绪。
有那么一瞬间,闻知感觉他并没有说过刚刚那些绝望而痛苦的话,只是跟平时一样公司有事情所以要临时回去而已。
一定要回去吗?
不能不走吗?何况已经这么晚了。
闻知想要这样说,心里有想挽留的成分,但不知道为什么却直到贺屿之出去,门被关上都没有说出口。
她就只是傻站在客厅呆了好久,脑子里面太乱了。
贺屿之刚刚说的那一番话完全搅乱了她的内心。
直到过了几分钟,闻知才攥了攥拳,回房间随便拿了一个外套套上,然后跑到门口打开门出去。
她坐着电梯下来,跑到车库去看了一圈都没有找到贺屿之。
又去了司机的休息间,也没有看到人,就有些着急。
虽然是平层,但下面的车库有专门的管家,二十四小时都是有人在。
闻知跑过去紧张的问:“你刚刚看到贺先生了么?”
对方愣了一下:“看到了,他刚刚才走啊。”
啊……已经走了。
闻知肩膀松懈下来,忽然觉得有些无力。
“怎么了吗?请问还有什么我能够帮您的?”对方很客气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