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子修在于家?”沈沣淡淡问着。

盛夏嗯了声:“他去处理了。”

沈沣又安静了片刻,盛夏也已经整理好逻辑,这才开口,主动说着:“沈大哥,这件事你能帮忙吗?”

“你想我帮忙?”沈沣不咸不淡的问着,“那这件事,是帮你还是帮着傅霆骁?”

沈沣把问题问的明白,一时之间,盛夏却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沈沣的问题,好似想好的说辞,一下子又变得难以开口了。

沈沣低头轻笑一声:“傅子修在于家,就不可能出任何的差池,毕竟不管怎么说,傅子修是于家的外孙。于飞业不可能对自己的外孙做什么。所以你这个意思,是想让我帮着傅霆骁,毕竟这里是首都,傅家在首都,并不如在丰城这么畅通无阻,是吗?”

沈沣是把盛夏的想法说的明明白白。

盛夏有些窘迫,毕竟沈沣极为的了解自己,自己的一举一动,沈沣都可以轻易的看破。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盛夏不知道要怎么回应沈沣的问题,这些年来,盛夏对沈沣是感激,但是对沈沣也是惧怕。

这种复杂的情绪一点点的堆积起来,让盛夏都不知道要如何表达了。

最终,盛夏保持了沉默,不知道是承认了还是没承认。

“盛夏。”沈沣低沉磁实的嗓音传来,倒是问着,“你这么帮着傅霆骁,傅霆骁知道吗?而你真的不担心傅霆骁对你没有其他的想法,甚至有朝一日,你变成这人的棋子吗?”

沈沣问的直接,甚至这样的口气里不带任何玩笑的成分,安静的看着盛夏。

盛夏回答不上来,她的眉头拧着,正确说,盛夏不明白沈沣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