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偷偷躲在更衣室里,想要偷看芙芙换衣服的变态是你吧?”金赛泽眉毛一压,神情变得凶狠又强悍,仿若一只即将搏斗的豹子。他紧紧盯着ice,不肯放过一点蛛丝马迹,“知道芙芙要去换衣服,像偷窥狂一样提前去更衣室里蹲点。要不是我在里头,你是不是什么畜生事都做出来了?”

ice被突如其来的质问砸得脑袋一懵,他冷眼横了过去:“你有病?”

金赛泽自顾自往下说:“幸好我在里头,你才夹紧了你的狐狸尾巴。但你也真够恶心的,偷听我们说话,要不是你从中作梗,芙芙肯定会允许我亲他的……”戛然而止。

ice这辈子最讨厌被人冤枉,他绝对不是个怕事的人,就算对方是财团公子哥儿,冤枉了他也得照样挨上一顿揍。

但金赛泽越说,语气越奇怪,带着点恋恋不舍的劲儿,甚至神情沉醉痴迷,配合那些言语,浮想联翩。

他们以为更衣室没有人,结果还有第三个人偷听吗?

他们到底在更衣室里聊了什么?

这些话真的不能被别人听到吗?不然的话金赛泽那么生气做什么?

不对,金赛泽生气是被打断。

所以虞芙真的会允许金赛泽亲他吗?

巨大的鼓风箱在脑中发出嘈杂声响,ice想到虞芙那张脸,白腻柔软的肌肤,以及身上淡淡的香。他没头没尾来了一句:“哪里?”

“芙芙让你亲哪里?”一脸求知欲很强的样子。

金赛泽皱了皱眉,对ice这种打听隐私的行为极其不满。

但他又故意似的扬起嘴角,笑得眼睛微微眯起,一脸嘚瑟样,甚至还有些回味。

抓心挠肺。

ice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金赛泽却再不肯吐露一点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