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流野坐在自己的固定座位,傅远疏很看重这些礼仪,为人刻板,也不知道是不是亏心事做多了,特别信佛。

餐桌上只有频繁响起的哄声。

“烫不烫?”

“这个味道好,试试这道菜。”

“小祖宗,再多吃几口吧,你这样不吃饭,身体受不了。”

“……”

纵使傅远疏把嘴皮子说破,一旁的漂亮小男生仍冷冰冰一张脸,哄不好的样子。

忽的,虞芙眼皮一跳,不可置信地望向傅流野。

傅流野却跟没事人一样,继续低头吃饭。

“怎么了?”傅远疏问。

虞芙低下头,忍住闷烧着的怒火,别过脑袋道:“没什么。”

没有人知道,厚重纯白的餐桌布下,正有一只脚缓慢蹭着虞芙的脚踝。

傅流野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拖鞋给脱了,光裸的脚尖就这么蹭着虞芙,直白缓慢,顺着鼓出柔软的小腿肚往上。

而傅远疏对此一无所知,还在专注投喂虞芙,看着那小巧的口腔缓慢咀嚼一块无刺的鱼肉,心中升起莫名的满足感。

“唔……”虞芙忽然并拢膝盖。

“是鱼刺没剃干净吗?”

“……”

虞芙眼尾晕开一点水红色泽,又羞又恼地瞪着傅流野,思索再三,决定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硬生生吃下这个哑巴亏:“没有,是我自己没注意,咬到了自己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