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小脸蛋被晒得绯红,又因为尿急,眉眼有几分急切,眼睛湿漉漉的,瞧起来别提多招人了。

傅流野不自觉放轻声音:“都是男人,哥哥还能怎么样你吗?”目光却异常直白地往下。

虞芙:“……”

他不是傻逼。

傅远疏看似很民主地让虞芙选择:“哥哥和daddy,你选一个吧。”

又是二选一。

但虞芙谁都不想选,他憋着尿意:“我要憋不住了,但我不要被抱着上厕所。”

“要不这样,你们一人守一边,我自己上。”

“好不好?”他湿润着眼眸,瞧起来委屈楚楚。

二人根本不忍心拒绝。

茂密草丛前后各自站着一人望风,他们一边注意周围动静,提防危险靠近,另一边又悄悄用眼角余光偷看中央的一抹雪白。

这草丛像打了激素疯狂生长,虞芙一蹲下来,只能看到个圆溜溜的小脑袋。

他们有点不悦,虞芙为什么要蹲下来?是信不过他们,觉得他们会偷看吗?

他们是那种人吗?

身为一家人的他们,居然连这点信任都没有。

心中有些说不清滋味,两个被伤透的男人却不约而同伸过脑袋,可惜除了雪白的头顶与部分光洁额头,什么都瞧不到。

虞芙随身带了包小纸巾,刚擦好提完裤子,准备站起来的时,一旁土地微微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