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虞芙闲着无聊去看克莱因洗衣服,人看见了,脸却没瞧见。

那张冷酷苍白的脸正埋进雪白布料之中,周遭的沉重混乱的呼吸,以及很明显的嘬声。

虞芙看不清克莱因的全脸,只看见克莱因的一截瘦削凌厉的下巴,但他就是能确定克莱因在做什么。

克莱因在吃他的雪白棉布料。

他又惊讶又震撼,连生气都顾不上了,满脑子都是——这人疯了吧?

这也坚定了他的想法。

一定要离开这里,一定。

否则,这条鱼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没下限的事。

当夜克莱因就没得到好脸色,好不容易能上床抱着虞芙睡觉的他,被一脚踹下去,他在地板上手足无措,可怜兮兮地冒出一个头,看着虞芙。

虞芙很恶劣地说:“你不是想睡在我房间吗?那么就睡地板。”

总之,不让克莱因上床了。

开什么玩笑,克莱因刚刚才用脸用手磨过纯白棉布料,虞芙都不确定他有没有洗过手,怎么可能让他继续抱自己?

克莱因有点失落,但还是抱来被褥,在地上打地铺睡觉了。

只是大半夜,一向少梦的虞芙破天荒做了个噩梦,梦中画面同不久前克莱因洗衣服时的画面一样,只不过克莱因一直嘬吃的棉布料,变成了他。

他被吓得直接惊醒。

打地铺的克莱因急忙翻上床,把他抱在怀里,揉着他的后脑,轻拍他的后背,不断地哄他,告诉他没事了。

昏昏沉沉的,他又睡过去了,在克莱因的怀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