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因掀起衣服,毫无阻碍地又摸了摸虞芙的肚皮,得出结论:“还是瘦了。”

从柔软的小腹摸到肋骨,肉都少了许多,克莱因越摸越心疼,虞芙一低头,就看到被手背撑出形状的胸口衣服。

“别摸了。”虞芙按住那只手,冷漠道,“我要睡了。”

克莱因也没把手收走,低声说了句“好”,顿了顿:“芙芙。”

“嗯?”

“家里多了个新男人,他是你的朋友吗?”

“嗯。”

虞芙说,“他叫单钟,以前在我家做工,人很老实,你别欺负他。”

克莱因顾自摸着虞芙的肚皮,轻轻“嗯”了一声,显然有点不开心,但虞芙很快又补了一句,“末日降临的那天,有个丧尸想袭击我,他救了我一命。现在他虽然是丧尸,但没有坏心思。”

救了虞芙一命?克莱因马上端正面孔,方才那点小醋意完全没了:“那我还得谢谢他。”

谢个屁。虞芙懒得和克莱因说,重复早就说过的言语,把眼一闭:“我要睡了。”

克莱因还想再听虞芙说说话,虞芙总是这样,说两句就不搭理人了。但他又不敢直言,只能委屈地意有所指:“你老是睡觉。”

这是责备他懒?虞芙刚一皱眉,克莱因的手又摸到小肚子的位置。他低声说:“很像有了宝宝。”

“孕期确实会犯困,跟你一样,经常睡觉,又睡不醒。”

手指顺着锁骨,摸到肋骨,缓缓按在腹肉、肚脐上方的位置。

“如果我们交//配,可以到这里。”克莱因皱了皱眉,发现自己的估量错误。他重新比了比,纠正道,“不止。”

“……”虞芙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