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芙的头发还没吹干呢。
他们宿舍里的舍友习惯在宿舍戴耳机,一来是听歌不打扰他人,二来也是避免自己被外界声音打扰。
虞芙的椅子被铺了层层的软垫,他现在正靠坐在上头,双膝曲起,足部踩在椅子边缘。
足背精致无瑕,脚趾无意识放松着。背后的欧伦在帮他吹头发,而他手里拿着一本艺术理论的书籍。
一个舍友刚刚回来,他看了一眼宿舍内,没人睡觉,便揶揄道:“又在给芙芙吹头发了啊,妻奴伦。”
他们寝室里都这么喊欧伦,来来回回开玩笑、按外号,谁都没有放过。另外一个室友刚好摘下耳机:“不过芙芙是不是有男朋友了?伦儿,你危险了。”
“那算个屁。我们俩学院隔那么远,一点恋爱体验都没有,还是欧伦好,随时随地、无时无刻当老妈子,照顾我们宝贝儿的生活起居。”舍友比了个赞,“贴心。”
“芙芙你就给欧伦一个机会,让他当你的二奶吧。”
艺术生的思想天马行空,开起玩笑来同样如此。虞芙被逗笑了,他放下书本:“我可以,欧伦不一定愿意。”
欧伦吹头发的动作一顿,兴奋得差点叫出来。他知道这是玩笑,不敢表现得太欣喜,只是矜持道:“我听你的,我都可以。”
虞芙的发质好,但头发长,吹头发比较慢。等到了后头,欧伦把吹风机的风调成冷、温风交替,保护虞芙的发质。
而这时虞芙也已经有些困了,书本内枯燥拗口的句子让他有些困,眼圈泛起了空。他放下书本,膝盖被书本抵出点红。
欧伦把吹风机关闭、收好,回来时摸着虞芙发红的膝盖,他摸上他发红的膝盖,微微粗糙的手摩挲着肌肤,把周边的雪白皮肉也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