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芙点了点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

欧伦特别像让小孩儿关好门,不要给陌生人开门的家长。

宿舍空调年岁已高,吹起来并不凉快,阳台窗帘拉了一半,玻璃门还开了条小缝儿,让本就闷热的室内雪上加霜。

虞芙要换衣服,他干脆把阳台关闭上锁,回到自己座位前,纤白手指解开腰带,美玉一半的身躯暴露于空气下。

取出防尘袋内的睡衣,虞芙先给套上上衣,又抬起一只脚,将短裤套了进去。

雪白笔直的双腿微微曲起,膝盖骨精致小巧,竟然连膝弯都是浅浅的粉色。

他的裤子套到一半,阳台被“咚咚咚”敲了几敲,并传来略带烦躁的声音:“谁把门锁了?”

江斯年只是出来吹个风冷静一下,谁知道这里空气这么潮湿,他越待越热,越热越想舔。

真是他妈的见了鬼。他长这么大以来,自认他没有特殊癖好,也绝对不会对别人的脚念念不忘。

事实他就是想,而且很想很想。

他刚在外头发呆了不足五分钟,就被锁在外头,脾气本来就一般的他一脸烦躁,一些没素质的话都要脱口而出了,一股奇怪的香传了过来。

江斯年怔了怔。

潮湿、泛着霉味的宿舍里,这股幽香如此明显,淡淡的香笼罩住全部感官,明明隔着一道玻璃门,他却全部闻到了。

窗帘被倏然拉开,江斯年猛地眼皮一跳,他最先看到捏着窗帘边缘的纤白手指,指节蜷缩,透白的肤肉被粗糙的窗帘衬托得愈发细腻。

脖颈弧度流畅漂亮,再往上,是一张面若芙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