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被踹地乱七八糟,雪白双腿被凉席压出道道红印子。

欧陆看了眼虞芙的腿,皱了皱眉,随后伸手搂过虞芙的腰,将虞芙托抱了下来。

虞芙下意识将双手搂在欧伦的脖子上,脑袋也乖顺地靠了上去,柔软馥雅的香从他身上散出,比专柜陈列的任何高级香水还要好闻。

且独一无二。

虞芙其实已经醒得差不多了,但他就是不想动弹,也不想说话,直到被面对面抱在怀里、坐在欧伦身上时,他也没有睁开眼睛。

不出他所料,欧伦拿出梳子帮他梳头发。

他的头发虽顺滑如缎,但发量多、头发长,梳头总是比较糟心,他懒得做的事,欧伦却很喜欢,每次欧伦都会主动揽下这个活,让他乐在轻松。

虞芙乖巧地把下巴埋进欧伦的颈间,等头发梳理完毕,他也完全清醒了,从欧伦身上起来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今天想喝什么?”欧伦问。

虞芙想了想:“豆浆吧,想喝冰的。”

“早上不要喝冰的,温的好不好?”

虞芙皱着眉头,不开心地看向欧伦。欧伦忙道:“好,冰的,就冰的,你别生气。”

欧伦走了之后,其他舍友还没有醒,趁这个时间,虞芙去外头洗漱,回来换了一身衣服。

正巧他换完衣服时,其中一位室友的闹铃响起、又被迅速关掉,江斯年利索地下了床。

二人视线隔空对视,虞芙拧着眉,表情微微绷着挪开了目光。

昨晚的事刷新了虞芙的认知,江斯年看起来人模人样,没想到背地里喜欢闻这些。要不是当时他踹上去,江斯年是不是还要含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