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参加过乐队或者自己谱曲的经验吗?”张虹和她闲聊着。
言月摇头。
“可以试着体验一下,自己谱曲写歌,”张虹说,“早年,我也有段时间沉迷过死磨演奏技巧。但是后来发现,我走歪了路。谱曲能表达自己的情绪,有什么想说的,可以通过旋律表达出来。”
言月轻轻点了点头,“谢谢您的指点。”
她收起那张名片。从昨晚开始,跌入谷底的心情,似乎才泛起了一丝波澜。
贺丹雪和黄娆一直在外等着她。和张虹聊完,言月背着琴朝她们走去。
贺丹雪说,“月月,你心理素质可太好了,手这么稳,我们一直担心你。昨天的事……”毕竟是人家家务事,她们作为外人,也不好说什么。
言月轻声说,“没事的。”
“我和他约了下午见面。”她朝两人笑了笑,“不用担心我。”
约的地点是礼大校内的一间咖啡厅。秦闻渡原本说没时间,言月平静地说,“没时间,那以后你也不用再见我了。”
随后她就挂了电话,手机关机。
她通知秦闻渡的时间是下午两点半。两点三十五的时候,她喝完最后一口美式,看了看时间,站起身——这时咖啡厅的门被推开,秦闻渡气喘吁吁出现了。
“言月,你搞什么?”夏季天热,他出了一头一脸的汗,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