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宅邸目前是空着的,许映白上二楼取文件,言月在一楼随便看看,忽然,她视线被墙上一幅画吸引了。
是一朵很拙劣的雪花,看高度,像是小孩子的信笔涂鸦。
许映白下楼时,见言月正瞧着墙边笑,她笑起来很好看,眸子弯弯的,像是两轮浸润在溪水里的月亮。
“这是以前你画的吗?”她指着墙角,问许映白。
想到他居然居然也会有这么幼稚的童年时代,她忽然觉得很有趣,很可爱。
许映白狭长的眸子看向她,又看向那幅画,什么也没说。
言月便当他默认了。
她忽然想起那日刘清萍说的事情,便顺便问许映白,“你原来是搬过来栎城的么……我好像都没有什么印象。”
真的记不太清楚了,甚至连许映白小时候是什么样子,她都记不清楚了。
秦闻渡说许映白性子冷。从小就不好接近,说她一直很怕许映白。
“我小时候,是不是很怕你呀?”言月瞧着男人清隽的侧脸,她怕许映白觉得她的问题智障,忙又补充,“爸爸说我小时候高烧过一次,所以很多事情,都记不太清楚了。”
半晌,许映白回复,“是。”
他神情平静,并没有再多解释。
……
“别跟着我。”
“别碰我。”
“哥哥。”她说,“你为什么不出门呀?”
他不想说话,眸光回到书页上。
“哥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