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呢喃, “我一个人在家害怕……”
他说, “那就喊我回来。”语气是沉淡的,声线藏着淡淡的沙哑和克制。
她埋在他怀里,声音又闷又软的,“我怕打扰你。”
依旧是满怀的信赖。
言月,知道他的本性吗?
哪天彻底控制不住了。他会对她做出什么?她还是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随随便便,会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尤其是被他。
他怀里有股淡淡的冷香,像是雪后初晴,山巅白桦与雪松的气味。
外头雨越下越大,隐约打着雷,言月睡在他怀里,睡得安心又香。她打从心底信任他。
雨越下越大了,冷风从窗外翻卷而来。他把她抱起安置好,起身合上了窗户,言月从小身子骨弱,吹不得冷风。
以前也是这样,却偏偏喜欢玩雪,冻感冒了还要撑着过来找他。
他刚回来,女孩便又已经贴了过来,依赖地滚入了他的怀里。
窗外高悬着一轮明月。
许映白很少对什么东西有归属感,他从小感情就淡薄,也无法理解许明川过于丰沛的情感。
可是,言月就是该是他的,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第二天,言月睡醒后,揉了揉眼。她一觉睡到了九点,睡得极为香甜,很久没睡过这么香的觉了。
隔壁已经空了,一摸,没有许映白的体温。
他每天作息几乎都是雷打不动的。
但是许映白不会叫她起床,她想睡到什么时候可以睡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