栎城城郊。
私人航班按时降落,已经早有司机等候多时。
下飞机的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
许明川回了栎城。
在自家大厦一层会客室待了一个小时,没见到许映白,只见到了他的秘书温睿,温睿礼貌客气地告诉他,“许先生下午三点才有空闲时间。”
是的,这里已经换了主人。而且做的远比曾经的他好。
许明川因为爱情毁了自己,毁了事业,是那个时候年龄尚轻的许映白力挽狂澜,把一切拉回了正轨。
这一切,也都是他应得的。
新的主人习惯掌控一切,手腕冷硬,不留情面。或许,那样才是对的。
他这辈子,就败在了温吞和软弱上。
许明川喝了一口毛尖茶,男人修长的手腕上,扣着一串檀木佛珠,上面刻满了经文。
他心平气和,没有动气。
当年,他曾带着年幼的许映白去礼佛过三次。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让佛道压制住他心底的煞气。
甚至连这个名字,映白,也是承载了他对他的期望。
可惜,他还是长成了截然相反的人。
三点。
许明川终于有机会,被秘书带入顶楼。
年轻男人坐在办公桌后,没有抬眼多看他,“你有二十分钟。”
许明川的第一句话是,“映白,我找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