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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言月从二楼琴房探出一个脑袋瓜子,往楼下看。

许映白在客厅,正在看一份文件。

许映白问,“刚打扰你了?”

言月摇头,“没有。”

许映白点头,便没再说什么。他教养非常良好,作息规律,从不讲脏话,生活习惯和品行都无可挑剔。

晚间,言月收拾了一下度假要用的日用品和衣物。

许映白说到做到,他说会给言月适应时间,便也确实做到了。

两人保持着社交距离。

他说,会先把主动权交给她,为了让她忘掉心理阴影。

想起那些弹幕说的虎狼之词,言月脸微微红了。

许映白做事时非常专注,手指在键盘上落下,偶尔拨出电话。最近,他在做一项重大并购业务,已经差不多谈完,许映白是个高标准的完美主义者,即使只剩下一些收尾工作,也会力求完美做到做好。

言月偷偷在他身旁坐下。

对于言月而言,是第一次这么舒缓地看到许映白。

他睫毛很长,那颗小小的泪痣点缀在狭长的眼尾下,一张脸显得清正淡漠、不容亵渎。

许映白是在许家严格家规下教养出来的,食不言寝不语,一举一动都有章程,加上他被本身淡漠自持的性子,越发让他显得难以接近。

这样的人……真的会对她有欲望吗?

言月瞧着他规整的衬衫袖口,忽然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的许映白小腹处的纹身,脸陡然一红。她不敢对许映白说,自己看到了。更不敢问,那到底是什么样的纹身,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这个男人,对她来说,是个看不透的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