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月今天穿着一身月白的礼服裙,收腰设计,庄重又美艳。她化了妆,长发被挽起,眼皮上闪着淡淡的细钻,中和了她面容的清纯和稚气,比起平日的少女模样,更像一个女人。
言月在保养自己的琴弦,她抬睫看她,声音柔和又清透,“别怕。”
“不会出错的。”
“你练习了很久,上场后,对得起自己的琴就好了。”
……
“以前不知道,许公子还有这雅兴。”
从越品了一口茶,笑呵呵道。
栎城剧院演出不少,不过,这只是一场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学生演出。
对许映白来说,包下这场所有的余票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但是,他自己放下工作,在这种时候亲自赶来观看,就是另外一码事了。
他瞧着对面男人清俊的侧脸,他正在看着台上演奏,神情竟然很是专注。
据说,这次演出的都是礼大学生,风华正茂。
说不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从越想起许映白的传闻,觉得这个猜想也不一定对。
许映白回国,空降栎城许氏时,自然许多人前往试探。
一个身居高位的年轻男人,不缺钱,不缺地位,那么缺什么?大家最开始想到的都是同一件事情。何况,他还长那么一副模样,就算不看钱和出身,只要许映白愿意,想往他床上爬的人数不胜数。
只可惜,许家严格的家风果然名不虚传。
久而久之,大家就知道这点,都笑说怪不得,年纪轻轻可以爬到这么高的位置。
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