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安安静静的,站在沙发后,一直看着明霜,认真听她发表高谈阔论。
明霜,“……”
言月,“……”
明霜反应极快,倒是没有半点背后说人坏话被抓包的自觉,“你干嘛?你是不是偷窥狂?你开门走路为什么都没声音?”
言月这才看清来人的脸。
是个相貌尤其出挑的男人,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极温柔清俊斯文,像一片细碎皎洁的月光,落在地上,化为了洁净柔软的雪。
言月见他自然地握住了明霜的手。
他就是明霜的丈夫么?性格那么差吗?完全看不出来。
言月虽然对温柔的男人天然有好感,但她性子腼腆内向,不太习惯陌生异性,眼下有些紧张不自在。
男人握着明霜的手,一点也不生气,温温和和的,“没关系,你们继续聊。”
难得见明霜兴致这么好。
她读博压力大很辛苦,又要陪他,两人来栎城休假,明霜忽然说要看表演,便一个人跑了。他告诉自己,要给她个人空间,于是耐着性子,一直等到了演出结束才来找她。
他朝言月和泽渊颔首,“打扰你们了。”
“霜霜性格有些顽皮。”他说,“喜欢开玩笑。”
明霜说,“我才没开玩笑呢,江槐,你在我心里就这个形象。”
泽渊有些头疼。他认识明霜久了,知道她德行,胡说八道张口就来,她这老公更加把她惯得无法无天了。
“你要去看的话剧,票已经定好了。”江槐轻声对她说,“晚饭订了你想吃的栎城特色鱼,现在走,到的时候火候正好。等吃完去剧院,正好赶上话剧晚间场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