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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娇艳欲滴的玫瑰,白、蓝、紫,只除去红色。

言月接过花,侍者说,“是一位先生送给您的。”

言月眨巴眨巴眼睛,看向许映白,当着他大大方方问侍者,“哪位先生?”

侍者结巴了一下,“一位,许,许先生。”

言月弯唇笑了。

她抱着花,看向许映白,“那这位许先生,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么?”

窗外,连绵的烟花在这时恰到好处的绽放,夜空几乎瞬间被染上了颜色,无数人驻足,惊讶地盯着天空,孩子拉着妈妈的衣角,快乐地仰望着夜空。

《月光奏鸣曲》转入了第三乐章,从绵长柔情转为疾风骤雨。

男人清隽的侧脸,映照在玻璃上,他沉静地看着她。

一个小小的盒子,在这时被他推过。

许映白给她的无名指戴上了那颗戒指。

一切都那么的恰到好处,又来得那么自然而然。

他轻声说,“言月,这是许诺。”

他一辈子都不会离开。

一辈子,都会在她身边,守望着他的月亮。

他没松手,两人的手交叠在一起。

她眸子无比明亮,映照着他,和今夜的月光。

言月说,“许映白,你这辈子,是不是从没对人说过爱?”

半晌,他低声说,“没有。”

男人长睫低垂,光线昏暗,言月看不清他的神情。

许映白的童年和少年时代,完完全全和这个字背道而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