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不是,才让人来教你。”华希说,“他会教你怎么说场面话,什么该做什么不怪做,别天天出口成脏的,变/态是什么啊变/态?”
“你那身野毛病趁早都收起来,最近刚好有几个综艺节目、酒会都在找你,情况不一样了,你别在给我闹出和上次一样的疯。”
说的是上次她灌那大佬酒。
逢夏皱着眉,想说话。
华希正神色,高跟鞋踏过地面,睨了下她那身衣服。
“从今天起也别再穿这个风格的衣服,要赚钱就别又当又立的——行了,我还要去开会,你就跟着老师好好学。”
说罢华希便走出办公室,一点说话的机会也没给逢夏留下。
她微微皱着眉,眼神里是在挤不出半点笑意来,从头到尾维持着进门的那个姿势没动过。
耳畔还是那个所谓形象管理的老师絮絮叨叨个不停,什么“讲文明讲礼貌”、“遇到恶意刁难不要强出头”、“穿衣服要温柔的暖色系,不能太暴露,不要太招摇,不要和人起冲突。”、“今后和粉丝交谈说话都要经过经纪人首肯”……
七七八八一大堆。
唐僧念经都没有这么絮叨。
台上说台上的,台下走神台下的。
逢夏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等俩小时已过,很有礼貌的说了句谢谢,也没管台上站着的老师是什么反应,径直就走出公司大楼。
出门的时候是大晴天,下楼时又开始下起雨。
逢夏没带伞,cbd附近又不好打车,她也没什么反应,心烦地走在雨幕里。
仲夏连雨都是带着燥感的,砸在皮肤上,闷热感黏着发丝一路下垂,脸颊,脖颈,再顺着肉感线条隐匿进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