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之神是步行而来的。”
短短一个交汇,比起她把不安茫然都写在脸上的心思,男人始终居高临下、游刃有余。
宋疏迟:“什么时候来的?”
“……下午。”她说。
她向来不是能憋得住话的人,咬了咬唇瓣,视线总是格外关注那件外套。
他似是觉得她这般反应好笑,玩味的弯了弯唇角:
“问。”
“她、你……”逢夏分不清是不是因为自己刚睡醒脑子在打结,措辞半天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最后干巴巴的蹦出来,“嗯?”
见状,男人眼底的笑意晕开,似逗弄着的,浅浅徘徊在她的耳侧。
“夏夏,你好可爱。”
“……”
逢夏有些耳热,“我问真的。”
“行。”他好脾气的应着,往她的身侧走。
脚步声和字音一样叩在她心弦上一般。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他回答得言简意明。
逢夏想起身边人提过几次,他似是领地意识很强的人,向来对于自己的东西有强烈的占有欲,还有点儿洁癖。
可她……是不是还碰过好几次他的物件。
怎么感觉好像也没什么事情发生。
来不及细想,逢夏已经听到一道熟稔无比的烟嗓。
“——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