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眼笑了笑,从烟盒里拿出新的眼递进他的唇边。
“s”charles忽然道。
charles拿起对讲,用英文示意他们保持现在的姿势不用动,着重点逢夏:
“再放开一点,不要顾及他是谁,在戏里他只是无条件臣服你的人,再放开!”
“我要更强,更暧昧的性张力。”
“……”
逢夏听得到动作有些慌,唇边未散的烟雾险些要呛到自己,手腕上那只冷白的手掌温柔的抚着她,示意不必紧张。
不必紧张,怎么才能不紧张。
眼前的人是终年居于神祗的宋疏迟。
她看向宋疏迟,他的眉眼雕琢出来的是独一份的矜贵,那种苍生皆在股掌间的强大的气场,叫人如何在他面前放肆。
塞烟的动作起,她的心跳砰砰作响。
似是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宋疏迟淡笑了声,眉梢微扬起,模样有些狂。
“这么怕我吗?”
“……”
怕个屁。
她惹事这么多年什么时候怕过,不就是一个性张力。
逢夏深呼吸,朝着导演比了个ok的手势。
场记收到,第二次打板录制开始。
和刚才相同的动作和位置,逢夏重新将那只烟塞进他的唇边,几乎是在同时,反扣住他的手腕,反向用力一带,他不舍得用力,他整个人便涌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