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完,其实她自己都愣了几秒。
逢夏没把这段关系定义为男女朋友,可能更像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
她想要人庇护,宋疏迟想要……
他想要的,谁也猜不透富家公子哥的心情。
林意眠说,宋疏迟那样的人,认定一个人就是一辈子。可这比冰河世纪何时降临人间的定义复杂的问题,她不愿意细究,也没有要刨根问底的必要。
求知欲,是给有欲望的人的。
她不想,所以她守好她的洛希极限便足以。
手指划开顾泽西的短信时候,界面停留在他那条情真意切的。
【你不用太担心那天饭局上的事情,我会想办法帮你处理的。】
逢夏走神地想。
宋疏迟从不说这样的话。
人家在情真意切的直抒胸臆,他只是淡淡的说“可以”。
然后,什么事情都不用她做,便会已最圆满的结局落幕。
好像从刚认识他的时候就是这样。
顾泽西让她不要淋雨,宋疏迟会直接送雨伞。
他生了双含情眼,却很少说些漂亮话,只是游刃有余的浅笑,睨过来时,冬雪初消、春回大地。
她的指腹摩挲着上面大半写给他的小纸条。
逢夏眼底浮现些笑。
只是忽然理解,为什么别人说遇见他,便是半生难忘怀的白月光。
逢夏坐在主席台,掐算着下课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