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子像极了自己的瓜瓜,那只可爱的布偶猫每次做错事情之后也是这样看着她,缩在窗帘后面死死不让她掀开,但是一旦她站在帘子外面扯一扯帘子,它总是会乖乖松开走出来。
商蓁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手上端详着,这修长的手指因为主人这几日的消瘦越发的骨节分明,而大拇指和食指的皮肤还有些微红,似乎在宣告着这双手的主人刚刚究竟有多用力。
——这是他刚刚掐自己的手。
掌心之中的指甲痕迹还未完全消失,而霍应淮似乎被她搞得有些痒,他的手指弯曲似乎想要握起拳头。
商蓁阻止了他,她将她的五指插到霍应淮的手之中,扣住霍应淮的五指,十指交握在一起,放到床上,这才抬头看霍应淮。
他脸上的不堪仍未消失,眼中还带着些惊疑。商蓁叹了口气,又床头坐了些,凑近了些他的身体,这才开口道:“阿淮,我想知道你究竟在想什么?”
她声音之中已经没有了质问,只是带着些无奈。
霍应淮没有说话。
只是那原本是商蓁主动握着的手似乎已经被霍应淮反客为主,他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似乎在害怕她的离开。而他就只是那么注视着她,如果忽略他眼中波涛汹涌的痛苦,他脸上的平静就仿佛是一张完美到无可挑剔的面具。
“你怎么知道的。”
过了很久之后,久到商蓁都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霍应淮终于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