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这个人，没有听他的那个问题。

御夫之术。

他回答了个什么？

就这么默认了？

“后来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其实叶淮才是最想搞懂凌晨的人。

就算可以抛开以前那些事情，就在第一次被他强了之后，他还放出各种狠话威胁自己，可就在这几天之后，突然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偏偏凌晨的改变，也让自己对他慢慢的产生了改观，以至于后来看到凌晨和白世欣在面对面谈话的时候，他的心里居然是难受的，甚至有了后来的‘离家出走’，差点被林惠给弄到奴隶场来。

卓琳算是知道了，他也听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不过还是抵不住内心的好奇心，叶淮这么高冷的性子，还有凌晨那突然耙耳朵的狗腿子模样，他那转了几圈的眼珠子，一副想吃瓜的神情，告诉叶淮，他还有问题。

“你……还想问什么？”

卓琳轻咳一声，眼神往别处瞥了一下，他知道以自己的身份，问这些问题，有些八卦，但抵不住他真的很好奇。

“你和凌浩，你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你们谁上谁下？”

叶淮那端着果汁的手一哆嗦，果汁都撒在了手上，他是没想到卓琳会问得那么直接。

看他一脸很想知道的样子，他抽了湿巾给自己擦手，然后淡淡一笑，道：“秘密。”

卓琳内心一句，我艹。

这两个人一样的狗，都不和他说。

第96章 尬甜我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