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记得他,在他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他还捏了他的脖子。

“你想死吗?”

凌晨这声音,听不出起伏,可在场的人,仿佛身处冰窖中。

“教……教主!属下……属下……”

那个侍从颤颤嗦嗦的样子,话都说不完,让凌晨失了耐心,转过身,他直视正前方的两个人,用手指指着身侧尿了裤子的侍从。

“你们看,他都想活,我也想,以后放血这种事情,我不会再做,至于母亲安排的其他事情,我也会酌情看待,若是有什么不合理的要求,我也不会再做。”

他说着,往前走了两步,气势仿佛压住了整个房间,他转后又道:“母亲不是说我是个杂种吗?首先是你杂交,才有的我,您老应该反省一下,为什么生下我,还处处看我不顺眼,那当初就不该把我生下来,一碗坠胎药,多省事儿。”

凌玲面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她的嘴巴微微张开,刚想呵斥回去,就听到凌晨又道:“可你既然选择让我活了下来,就别想着操控我的人生,就像你这个大儿子,他都半截身体入土的人了,还想着活着,我一个健全的人,难道就不想吗?”

向来逆来顺受的凌晨,在说出这些话后,让凌玲和领域的内心都有些不可思议,可是他们根本就不是正常人,怎么会被凌晨的两句话所影响。

“呵!就算你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娘,难道你还想反了我不成,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指责起我来,跪下。”

凌玲走上前,停在了凌晨的正前面,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中的恨意都快把他凌晨给凌迟了。

“鞭子拿来,今天我要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逆子,让你再出口狂言,不知尊长,跪下。”

她的话一说完,就有人动作,从一旁的桌子上,取下一条专门惩罚原主的鞭子,每次都是不管原主有没有犯错,只要凌玲心情不好,都会甩他一顿鞭子,好似她的出气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