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你不用那么担心。”

他要坐起来,叶淮就扶着他做好,看到他袖口的血,知道他每隔几天就得来那么一次,可心里还是觉得难受。

“今天怎么提前了,平时不是到子时才会发作的吗?”

“谁知道呢,可能是蛊虫长个了,造的黑血多了呗。”

凌晨侧头看了他一眼,准备下床,叶淮动作快,要伸手扶住他,却被他躲开了,“哎呀,我又不是老弱病残,不用扶着,还能走。”

“你这时候,跟我发什么倔强,我想扶着你,不行吗?”

叶淮强制扶着他,他也没说什么,就任由他动作了,床边的桌椅上,有早就准备好的匕首和小碗。

他走过去之后,坐下,并没有半分犹豫,直接就割开了手腕,流出黑色的血,直至变成了红色之后,叶淮才赶紧拿着纱布,撒上愈合的药,把他的手腕包裹好。

就这么个动作,他做的是那么的熟练流畅,换做是普通人,拿起匕首的那一刻,怕是都不敢。

知道他已经习惯,可是越是这样淡然,叶淮就越觉得难受。

其实他也不知道凌晨到底哪儿吸引他了,他就想和他做朋友,从来到这个世界,见到第一面,他就觉得这个人有种莫名的感觉,到后来他们把酒言欢,比武过招,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你这毒,到底要怎么才能解了?”

叶淮坐在他的一侧,语气很严肃,还直勾勾的盯着凌晨,后者被他看的有些心虚,眼神都不敢对上叶淮。

“不是还没有找到更好的方法嘛,师尊不也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