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疼。

叶芷听懂最后一句，也就没有再强硬着躲开，甚至还顺着凌晨搀扶的力道站了起来，“你早就知道我跟踪你了？”

“不算早，不过让你看到我和李欣碰面，是不是对我很不利？”

他说这话的时候，故意板着脸，他的眼神也在打量着叶芷，好似在想着怎么把他灭口一样。

“你要干什么？是你勾结外国贼子，你还想杀我灭口？”

“那我要不杀了你，你回去和柳莘告状，那死的不是我吗？”

“你……”

叶芷语塞，他就没想着让凌晨活，心里确实在算计着，怎么利用这次机会，把他真的弄死，可现在他的心思，被凌晨多次猜中，他不免就有些心虚。

“那是你想的，我可没有想过。”

叶芷偏过头，口不对心的说着，其实他的心里，还在想着应对之策，毕竟凌晨的态度，太过坦然，就算他把这件事情说给柳莘听，后者也不一定相信，前几天不是已经有过一次了，柳莘还被凌晨赶出去了。

“好了好了，看天气，等下得下雨，我们先回去吧，不然等下得了落汤鸡。”

凌晨看他这样，就知道在寻思什么坏心思，他拍拍袖子，抬头看天，走在了前面。

他真不怕自己对他不利吗？

要是他知道自己一心想弄死他，他还会这么对自己嬉皮笑脸吗？

叶芷心里疑惑，想不出答案的事情，他也烦，不过天气真的不太好，再不赶紧走，真的会被淋。